一处将军府内,尽管已经夜深,但是事情紧迫,管家仍然将家里面主事的人喊了起来。
现在《天京报》需要接受报纸司的审查,自然需要有底稿流通,再加上印刷报纸需要经过大量的人,所以有权有势者近乎可以提前知道第二天报纸上的内容。
《关于开平—东南线三年规划方针》,郝仁。
这份规划方针洋洋洒洒,首先说清楚了国家拨款的八百万铁路,水利债,其中铁路债的五百万两用途,预计将修建一条四百里铁路,连接开平至灵江段,然后从灵江沿线开始兴修新型船舶码头,走水运到东南诸省道,同时东南诸省因为水路众多,所以会筹备各种短线铁路,以火车商会技术支持,各省道地方县府筹款修建,一旦贯通,铁路,水路里程将达到惊人的三千里!
上面写的东西确实震撼,但是看报纸的一老一少却十分平静。
“鹦鹉学舌之辈,不足称奇。”
这位将军嫡孙神色略带不满地说道。
他以前确实有资本看不起郝仁,不过是被家里排挤到诛神司的局外人,但哪里能够想到遇到了周铁衣,不仅一飞冲天,连带着鸡犬都一起升天。
但即使这样,郝仁表现的商道六品对比他现在的权势仍然是太弱了,大家都估摸着能不能够将郝仁拉下来。
“虽然是鹦鹉,但也跟着凤尾飞啊。”
曲恕感叹了一声,并且教训儿子,“这话你在家说就行,在外面不要留下把柄。”
“这我知道,听说今天散会之后,郝仁那家伙又专门拜访了几家关系好的,看来他是想要在这里托底了。”
“周铁衣呢?他还没有消息传出来吗?”
“没有,他现在虽然还不能说权倾朝野,但与监国我看也差不了多少了,户部那么大的窟窿,现在大夏朝廷各部的钱粮都看着他先倒腾进户部,才有大家一口饭吃,如果事事都管着,他就算有三头六臂的本事也忙不过来。”
曲恕听着儿子的话,沉吟了片刻,“那我们…”
“我们卖股票!”
曲义肯定地说道,“我已经联络了几家,他们今年的缺口都有点大,本来就模棱两可,但只要我们约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