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之前,他在心里面就跟他爹憋着一股劲儿,他爹总是觉得他这个儿子一无是处,除了能跟苗疆联姻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
虽然他也承认他爹的这门婚事定的实在是好,可他也想跟他爹证明,他这个卸岭总把头,做的不会比他爹差。
“你愣着干嘛呀,去找点草药啊,与其在这儿自责,还不如去找点儿真正有用的事儿干。”
元宁看不惯陈玉楼垂头丧气的样子,为了不让他在自己的面前碍眼,左右打发他和花玛拐去外面找些用得着的草药。
按照卸岭的规矩,每次一个兄弟都会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竹片上,以寄托对他们的哀思,这只不过是一日的功夫,就已经多了四五片竹片了。
陈玉楼看见这样的场景,心里难受的说不出话,元宁给他找了个差事,起码让他能分散点注意力。
如果是元宁一个人下墓,最多上去准备一些可以破蜈蚣甲的利刃,和可以迷倒蜈蚣的迷药。
可偏偏陈玉楼这一行几百人都是冲着地宫里面的金银财宝来的,如今已经折损了几个人手,又看见了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宝物,他们是不会放弃下地宫的。
陈玉楼心性高傲,看重胜负成败,如今自己的兄弟已经没了几个,如果不带点真材实料的宝物回去,他在心里面也过不了这个关。
他知道搬山和自己的夫人一向交好,刚才也已经达成了一块下墓取宝物的共识,可夫人和搬山的交情归夫人的,搬山若是心里有芥蒂,不愿和卸岭竭诚合作,到底在下面行事也不方便。
所以,在采到了元宁和花灵要的那些草药之后,他就让花玛拐去请了鹧鸪哨和夫人来厢房一叙。
元宁刚刚处理完一个刚刚成年孩子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儿,就被花玛拐给请了过去。
“陈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进了厢房的元宁和鹧鸪哨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陈玉楼心里的那种小心思。
本来在床上躺着休养的陈玉楼一看见自己夫人和鹧鸪哨推门而入,连忙起身迎接。
“哎呀,早知道你们来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