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荣保咦晓去了老药农家里请他和前来求药的鹧鸪哨和红姑娘同行。
元宁被村里的苗医拉着问了许多药理和解毒上的事情,等到了吃饭的地儿之后,只瞧见醉的迷迷糊糊的红姑娘和一脸怪异神情的鹧鸪哨。
“这是怎么了?”
元宁难得看见这样表情的鹧鸪哨,起了好奇心,凑上去问了一句。
老洋人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脸上的表情也写满了好奇。
鹧鸪哨一想起刚才他们和老药农鸡同鸭讲了半天,老药农还以为他们来求的厉害的药是壮阳之药,就有些挂不住他仙风道骨的脸。
不过,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我大约是找到了我们要的东西了。”
元宁的眼睛一亮,真的假的,鹧鸪哨这么有效率的吗?
“是什么?我都没搞明白出来是哪种毒草对蜈蚣毒有克制作用,我们苗寨果然是卧虎藏龙,不错不错。”
鹧鸪哨摇了摇头,“不是毒草,也不是毒虫,是怒晴鸡,那老药农中有只怒晴鸡,乃是凤种,有凤凰血脉,对蜈蚣之毒有天然的克制作用。它的啼鸣声能破除妖气与毒蜃,驱散鬼魅。”
“凤种?怒晴鸡?”
元宁有些好奇,不过想想,公鸡原本就是五毒克星,此处为湘西怒晴县,叫做怒晴鸡也合理。
这样想来,怒晴鸡在湘西已经有多年了,传闻此鸡眼红无惧,报晓为首鸣,所到之地五毒皆需逃离。
相传湘西赶尸匠进山前必深夜求此鸡冠之血,乃为湘西民间祭祀首选。
“没想到这世间真的有怒晴鸡,今日咱们也是开了眼了。”
老洋人对他师兄说的话无条件相信,师兄说它是凤种,那一定不是凡鸡。
“那咱们去跟那个老药农买下那只怒晴鸡吧师兄。”
元宁看了一眼醉的歪七扭八的红姑娘,疑惑地看向鹧鸪哨,红姑娘不是做事没有分寸的人,怎么会这个时候喝酒误事?
鹧鸪哨轻咳了两声,尴尬地解释道:“那老药农不愿意将怒晴鸡卖给我们,红姑娘就想着把那老药农灌醉了,再留下银钱,把怒晴鸡带走。”
“你能同意她这主意?”
元宁难以置信地看向鹧鸪哨,这不是鹧鸪哨的行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