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在元宁质疑的眼神中,头低的更厉害了一些。
“我本是不愿同意的,但是红姑娘一意孤行,说这只是权宜之计……”
元宁歪头,“然后你就同意了?”
“我没有同意。”
鹧鸪哨解释道:“只是,红姑娘所言也有些道理,那老药农好酒,若是喝了好酒,心情愉悦,或许能松松口。不过……那老药农猜出来了我们的意图,此刻怕是有些生气……”
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老洋人瞥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红姑娘,再偷偷瞥了一眼他头快低到地上的师兄,总觉得师兄今天怪怪的。
元宁和老洋人悄悄对视一眼,英雄所见略同。
红姑娘此刻酒醒了一二分,听见元宁的声音,立刻艰难地从酒桌上爬了起来。
因为喝了酒,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连人都认不清楚,直接把站在元宁面前地鹧鸪哨当成了夫人扑了上去。
“呜呜呜夫人……我……我没能弄到……弄到那鸡……卸岭的兄弟们还巴巴地等着我呢……”
一向无所不能的鹧鸪哨拿绿林出身,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红姑娘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半扶着红姑娘,向元宁求助。
元宁看见红姑这样子哭笑不得,“鹧鸪哨,你先照顾红姑娘吧,怒晴鸡的事情,等红姑娘酒醒了之后再说吧。”
她示意老洋人先坐下,村民好不容易做了这么一大桌子好酒好菜,在山里面走了两天,她也是真有些饿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等红姑酒醒了,我跟你们一块去老药农家中,我这大祭司,多多少少有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