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渎都从未有过,自己却那样刻意地去撩拨他,还偏偏拿话压着人不让发泄,哪有这样的道理。
淮琅回想自己这几日的行为,紧紧皱着眉,觉得自己甚是莫名其妙。
他简直比后宫中那些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后妃还要无理取闹。
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何必用这些小手段折磨人。
他拂开颊边散乱的头发,撑着桌沿坐起身,轻咳了两声,说:“过来。”
江束埋首在袖子上蹭了蹭,听话地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淮琅伸手抱住他,将脸颊贴在线条分明的腰腹上。
他仰着脑袋正要说什么时,外面忽然传来侍卫的说话声:“主子,到驿站了。”
淮琅重重呼口气,闷闷地嗯了声。
“帮我穿衣服,就不赶你走。”
江束哪有不依的,捡起刚刚自己丢到一旁的衣衫,一件一件给他套了回去,摸到淮琅冻得冰凉的脚丫子,心里还好一顿自责。
两人收拾好,马车也正好停在驿站院内,雨水浇得院中泥泞不堪,江束皱眉看了眼水洼,踩着木凳下车:“阿琅,地上脏,我背你进去吧?”
淮琅点了点头,一手攥着从不离身的小阿福,一手接过侍卫递来的油纸伞,趴在江束背上。
江束直接将他背进了房间,他吩咐驿卒准备了热水,给淮琅洗脸净手,动作温柔细致,与以往在蓉城时一般无二。
淮琅坐在桌边泡脚,下巴搁在瓷娃娃上,他踩了踩水,说:“你不冷么?”
冷?!开什么玩笑!
他快热死了。
江束垂眸看着木盆里晃荡的脚丫子,捏着巾帕的手紧了紧:“不冷。”
淮琅踩着木盆站起身,歪在他怀里扭了半晌,才终于寻到个不硌人的姿势靠着,仰着脑袋笑着看江束:“我冷。”
江束揉着他的后腰说道:“你真是越发磨人了。”话落他伏首吻了过去。
本以为亲了片刻就会被推开,谁料淮琅欺身而上,一把扯开了他腰上的束缚,顺着散开的衣襟就摸了进去。
江束担心他胡乱蹦跶滚到地上去,伸手稳稳扶住淮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