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青杏小?”她猛地回头,看向那少年,“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那个玉……玉什么来的。”
“玉壶春。”那少年生气地将腰间挂着的一只小巧的玉壶提起放在她面前。
那日在云之上她客房窗下爬树摘青杏的少年,可不正是眼前之人么?
“是你哦!”她转过身目光淡淡,没有多少喜也不见多少悲。
“阿七姑娘,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本来不大好,差点死掉,现在,似乎没什么不好的。”她幽幽地叹口气,“玉公子为何会在这船上?”
阿七坐在桌前,“这是你的房间?布置得那么……那么……哈哈。”她几乎词穷,嘴角一扬,一时不好说什么。
“这怎么会是我的房间,如此之庸俗,哈哈!”玉壶春呵然一笑,“你饿了吧!快把鞋子穿好,我带你去吃东西。”他拿过床下踏脚上的一双绣鞋,蹲在地上,看着那双光润雪白的玉足,他忍不住伸手过去……
“你做甚?”她吓了一跳,一蹦跳得老高,站在那座椅之上。
“我……我……”他狠狠地在自己手背上拍了一下,“该死该死!在下唐突了!”他背过身去,讪讪地道:“姑娘,你不冷么?”
那阿七跳下椅子,穿好鞋袜,脸有愠色。
“我要走了,你……你还是莫跟着我了。”她朝门外走去。
玉壶春一手靠在椅背之上,看着那道素白的背影,隐忍着心口那份愤懑与委屈,“昨夜若非我跟着你,你怕早成那江中水鬼了。”
“你说什么?昨晚……”她微眯着眼睛,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昨晚她并不在此处,而在二层船舱睡觉,昨晚必定发生了什么,叶寒凉他又去了哪里?
门外,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如旋风般飞速转动,搅作一团。青衣人手持一口闪烁着寒光的青锋宝剑,身姿矫健,如游龙般灵活,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透着致命的威胁。而白衣人则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身形闪烁间,仿佛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让人难以捉摸。
青衣人的剑法如疾风骤雨,密不透风,剑剑直指那白衣人周身要害,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