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凉,你小心啊!”她抱着柱子躲在后面,看到那家伙被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心里又喜又惧,那青衣少年不要命的打法实在令人心惊胆颤。她不禁为那大魔头捏了一把汗。那家伙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每一剑都拼尽全力,似要与他同归于尽。叶寒凉一袭白衣翩若惊鸿,脸上漫出一层凉凉的笑意,他被人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竟还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那青衣少年猛地发出了一声怒吼,那一手剑法变得更加凌厉凶猛,他似已决定要置剑下人于死地。他竟嘲笑他、蔑视他。
“我笑你剑法太菜了。”他看了那柱子后的女孩儿一眼,摇着头叹息着。
阿七躲在柱子后面,她的一颗心随着那雪亮的剑光跌宕起伏,那家伙年不过十七八,却如此勇猛凶悍。玉壶春则站在她身后,一张脸铁青腊白。
“你说什么?”那青衣少年怒不可遏。
“小心喽,我来了。”叶寒凉脚下如惊风,手上却不闲着。他面如春风,抬手掠了下鬓角,手上已多了一支式样古朴的银簪。他笑得那样开心,炫技似的以簪为剑往那少年身上连连招呼了数招。那短短的小小的银簪竟诡异莫名,每一招每一式都不知比他高明多少。那青衣少年惊诧不已,颓然地后退数步,将那青锋宝剑收起,垂手而立。
“我输了。”他垂着头,望着手中宝剑,额头上沁着凉凉的汗珠,脊背早已冰冷透骨。
阿七心中挂念着叶寒凉的安危,三步并作两步快步狂奔到他面前。樱唇轻启,“叶寒凉,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顾盼流睐间,尽显担心之意。她急忙拉过他的手,左瞧右看,确认他是否安好。她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之色,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而此时的青衣少年,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立在柱下。玉壶春见此情形,心中又气又怒,泼口大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