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的这就叫人去办!夫人还有何吩咐?”那刘虎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外。
“谁是他夫人?别乱叫!”她微愠地捶了一下门。
门外那刘虎一哆嗦,忙不迭赔笑道:“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小的马上去办。”
刘虎不敢怠慢,他很快差人送来她要的东西,两床干净被子,一钵海鲜粥,一碗醒酒汤。
叶寒凉坐在帐中,透过飘忽的缝隙看着她靠在桌前热腾腾地喝着海鲜粥。
海鲜粥很烫,但她却不管不顾地大口地挖了送进嘴里。眼泪却簌簌地跌入碗里面。叶寒凉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抬眉叹息道:“好好的哭什么?”
阿七将那粥里面的鲜虾挑了出来,吸着鼻子道:“难道连哭都不让人哭了吗?”她好端端的为何要哭?海鲜粥里面的鲜虾实在令她伤心不已。她不吃虾,这种很小的事情,谁也不会在意,但是傅流云却细心地留意到了。思及往事片片随风缕缕如烟散。她一手抹净眼角泪水,将那粥钵一盖。
“你怎样了?可要用些粥菜?”
帐中之人寂静无声。她便走上前去,掀帐一看,那人歪倒在被褥之上,惨烈兮兮。她站在帐前,长叹口气。费了十二分力气,将人放平在枕上,盖好被子,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脸,寒气砭骨。
“还说我病秧子呢!可不知谁是病秧子。”她看着手掌上刚刚长好的伤口,又叹口气,往怀里去掏那把春水。怀中空空如也,竟然不在。闭着眼睛咬破一根手指,忍着锥心之痛,将那浓稠的鲜血滴在桌上白瓷碗中,又舀了一碗粥,将那血化开。
世事无常,命运总是捉弄人。兜兜转转之后,竟然还是回到了她的老本行,她无奈地苦笑着。目光缓缓移到手掌上那道浅浅的伤口,心头一阵刺痛,凄然一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阿七端起那一碗海鲜粥,用勺子轻轻地搅动着,小心翼翼地将粥一点点喂到他的口中。“我不想欠你任何人情,你救了我,我只是在还你的恩情罢了。”他一点点将那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只片刻额上脸上身上便沁出层层薄汗。窗外,微风轻拂,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