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昨天半夜翻窗而来,实在诡异莫名!她叫朱珠,可是你们回春堂弟子?”阿奴厉声道。
“你怀疑是朱珠姐姐?不可能,朱珠姐姐根本不会武功!她连一只鸡都不忍杀的!她怎么会……”商枝大声嚷嚷道!
“那她……”阿奴愤懑不已,阿七却悠悠转醒,她脸色苍白地望着白色锦帐中的少年,“他……他……怎么啦?”
“你自己都这样了,你还有心管别人?”阿奴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姑娘,你觉得怎样?”宫老先生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疼……”阿七挣扎着坐起,“小……小少爷……”她站起来,阿奴忙扶住她。阿七慢慢行至床榻边,看着帐中昏死过去的少年,目光凄恻不已。
“姑娘竟认得他!老朽冒昧了,敢问姑娘芳名?”那宫老先生惊诧不已。
“她叫阿七!”阿奴答道。
“阿七?”宫老先生目光如雪,上下打量着她,“可惜……”
阿七心有不解却未多言,她看向那傅影深,慢慢坐在床沿,“小少爷……”她轻声道,那少年依然昏睡着。她轻轻将他的手放进被子中,掖好。“寒霜掌……”
“姑娘如何知晓?”宫老先生惊诧道。
阿七慢慢起身,目光幽幽地望着那孩子,“千年老参,烈阳掌。”
“姑娘竟识岐黄之术……”商枝看着她,“先生,她诊断得和你一样哎!”
“速速送他回平阳坞,不然他会没命的!”阿七咬着薄唇,目光灼灼地道。
“傅家主重病在身,使不了烈阳掌了,况且,那支参王也还未拿到手。”宫老先生长叹一声。“一切,皆是命啊!”
“堂堂一名大夫,竟然也信命?”阿奴气极。“那朱珠到底在哪里?把她给我叫出来!”阿奴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
一旁的商枝低着头,不敢看阿奴的眼睛,只是小声嘟囔道:“朱珠姐姐,她……她不在医馆。”
“她说要去找阿绾哥哥,昨天就已经离开了。”商枝的声音越来越小。
阿奴的心头一紧,暗自思忖道:怎么会这样?朱珠不在这里,可昨晚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她啊!
“她真的不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