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枝春的解药?”叶寒凉一把夺过那药盒。
傅流云牙疼般闷哼一声,望着那花老谷主,“老头儿,劳您慧眼给瞧瞧。”
花老谷主接过那药盒,闻了闻又看了看,行至桌边,从桌上提了一壶酒,倾于杯中,刮了些那药丸上的粉末,于酒水之中。那酒色立刻变得如血水一般。傅流云脸色大变,叶寒凉更是脸如寒冰。
“傅小子,这药丸你从何而得来的?”花老谷主神色肃穆,“这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这就是情殇之毒。”
“你这个混蛋!!”那叶寒凉闻言暴怒不已,抡起拳头对着他那张极帅却极看了来气的脸就是一顿乱捶。“你害她中毒,害她饱受折磨,却一走了之。如今又拿那剧毒之物充当解药,你当的什么狼心狗肺?”
这一顿好打。抡椅子踹桌子的。
傅流云一肚子的气,竟被那混蛋给耍了。他本也看不惯这家伙如此嚣张跋扈,抡起拳头跟那叶寒凉扭打一团。
“不过如此,绣花枕头一只。”叶寒凉踹了他一脚,左侧脸却吃了他一拳。
“你们别打了,唉!”阿七叹息着,想起那日在回春堂,这两个干架的样子。“我走了,你们愿意打,便打吧!打伤打残又与我何干?”她摸索着往外走去,碰到碎桌破椅,她也不声不哼,只是满脸噙泪满心的无可奈何。
“药王谷的伤药那是顶呱呱的好,丫头你也不必担心谁伤谁残,老头儿自然治得好。只是你中的这毒确实极为棘手。”那花老谷主扶着那丫头,不关他事一般往外走去,一面回首道,“你们继续,打坏的桌椅器物,照价赔偿哈!”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命真当如此,又能奈何?”阿七跟着那老头出了宴宾楼,外面阳光璀璨,里面打得昏天暗地。
“丫头,你来跟我讲讲,那雪上一枝春,初服下是怎样滋味,你讲讲,老头子或许能研制出解药。”花老头与她并排离了宴宾楼。
“初初饮下时,是甘甜酸楚的青梅酒的味道,那是……夫人的青梅酿。再后来,便头疼心悸,接着便目不能视……不辨滋味。”阿七慢慢地走着,风凉凉地吹着,只是她心里更寒凉。接下来,便五感尽失吧!
“青梅醸?”老头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