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是裴夫人的青梅酿,所以,我才毫无防备。”她凄然一笑。
花老头儿长叹一声,难道真的是那浑小子吗?
未眠小筑一片寂静,花老头与阿七踏进院中。
“眠儿,醒醒。”花老头一眼见望那花未眠,倒在花架之下, 不省人事。花老头将那花未眠扶起,点开他的穴道。花未眠幽幽转醒,看着眼前发须皆白的老头儿。
“眠儿,你这是怎么了?”花老头起身望着他脚下的倾倒的酒壶,眼风微凉。
“爷爷,您来了。”花未眠头痛欲裂,“孙儿不知怎么的就……”
不多时,傅流云和叶寒凉一前一后进了未眠小筑,两个都鼻青脸肿。
“阿七,阿七。”两人争先恐后挤到她跟前。
“你们两个,以后莫再打架了。话说,当日,回春堂那一架,谁输谁赢?”阿七坐在石桌前,桌上落花柔软。她拾起一瓣花,放在鼻子下,细细地嗅着。辨不出是什么味道,掠过指腹的细腻柔软,大概是石榴花。
“自然是……打了个平手。”傅流云呵然一笑,旋身快步行至那老头跟前。“老头儿,阿绾陪您走走。”傅流云拉着那老头往外走去。
花谷主双手负背沿着未眠小筑的院墙之下,慢慢走着。
“老头儿,您确认那解药不是真的解药,而是情殇之毒。”傅流云跟在老头身后,欲言又止。
“臭小子,有话便讲,吞吞吐吐属实非你风格。”花老谷主回首望他,“可是那药来得蹊跷。”
“属实蹊跷,那药丸,是花伯父所赠。”傅流云闷声道,“花伯父他……他不是……”花雪月十年前便消声匿迹,世人再不知晓他的消息。
“阿雪?你见到阿雪了?”花谷主惊愕不已,“你在何地见到他?”
“小花也在,在素雪苑,后山……”傅流云定在青墙下,花非花正趴在一块青石上,睡得正香,而阿九却七歪八扭地躺在青石之下。
“小花,阿九,起来,起来。”傅流云一把将那阿九薅起来,“老子叫去搬救兵,你倒好在这睡大觉!滚起来!”他恼极,抬脚就给他踹了过去。
“少……少主!我……我怎么睡着了?”阿九一咕噜爬起来,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