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贞雅说道,
“也许这个人早就认清了这点,知道他不管多热情的贴过来,也拿不走他真正想要的一切,索性就对我们不理不睬了。至于去年九月份的传真,我们也是为了打击崔永埈,他更不需要领我们的情。商场,就是这么冷酷无情,你没有足够的利益付给人家,又怎么指望得到别人的殷勤?”
“母亲既然都已经想得这么明白了,为什么还要对这个人念念不忘呢?”崔裴珠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说的,都只是表面的分析,然而这些并不能完全将这个人剖析透,”郑贞雅皱着眉头说道,“所以我才在想,有没有其他可能……”
“这个行业,全球有那么多企业,实力都要比星源强大得多,母亲为何独独对星源抱有期待?”
“其他有实力,跟我们也有联系的电子巨头再多,他们都想着将现代电子剥开来,挑捡美味的肉吃掉。我思量星源的发展轨迹,期待可能会有一丝丝不同,”
郑贞雅说道,
“还有就是中国市场发展太快、潜力太大了,但在中国要找一家企业,更好的避免电子集团所剩不多的那一部分继续滑入深渊,选择就太有限了。而也只有电子集团这根支柱稳住了,才能避免其他部分发生如多米诺骨牌般的坍塌……”
这时候房间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崔裴珠略显稚嫩的脸蛋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她们住在酒店里,电话机怎么会突然响起来?
崔裴珠疑惑的走过去,将话筒拿起来,用还很不自然的汉语招呼道:“喂,请问您找哪位?”
“啊,是一个中国女人找你;她的话说得太快,我没有听清楚她的名字。”崔裴珠捂住话筒,跟母亲郑贞雅说道。
郑贞雅走过去接过电话,通话片刻挂断电话。
崔裴珠看着母亲,好奇母亲怎么会认识一个陌生的中国女人,竟然知道她们入住酒店房间的电话。
郑贞雅没有解释电话到底是谁打过来,只是说道:“看来我们确实没有看透那个男人。”
“怎么了?这通电话说了什么新的消息?”崔裴珠好奇的问道。
“奈田信正刚刚突然来到中国,仅仅通知那个男人到机场接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