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过,与公子无关,虽然……”
我僵了一会,又是自嘲一笑:“事实就是那样,我接与不接受它都存在那……”
坐在床边的稚喜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也朝她回以一个微笑,只是那个笑不知道有多难看。
卫卿这才又道:“过两日,长姐那儿想见云姑娘一面,云姑娘意下如何?”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多少意外:“……皇后娘娘吗?”
“嗯,长姐为人和善,云姑娘不必担心。”
本就是端妃的临终所托,如今真相既已查明,是该见皇后一面了。
“得皇后娘娘亲召,小女子自是欢喜的。”
能亲自见一见这位所有女子的表率,天汉国最尊贵的女人,有何不愿的。
还未等三人再多说几句,一个身穿甲胄的女兵就走了进来并对着稚喜拱手道:“将军,该回骁武营了。”
我意外的看着旁边还在坐着的稚喜,竟不曾想她还是个将军来着。
可是看着她却没有一点风吹日晒、常年在外领兵征战的痕迹,甚至还以为是哪家的闺阁小姐呢。
唇红齿白,面如春风,眼中好像永远都带着笑意与自信,身形看着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别人称之为“将军”。
难怪,她喊他的时候却没有半分敬意或是亲昵,只当是像朋友那般。
她真的……才是最能同那个人并肩的人,而我,而我……居然还妄想着有一日能站到那个人的身边。
我捂着心脏的那个地方,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好痛,真的好痛,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云芝姑娘?云芝姑娘,你怎么了!”
一旁的稚喜看见她这般模样顿时就不知所措了起来。
“去寻府医过来。”
这是卫卿对秋菊说的,秋菊福了福身便立马小跑出了房门去寻府医。
其实我想告诉他们我无事的,可心脏的那个地方痛到我说不出话来,耳鸣得也很厉害。
我好像快呼吸不了了,这就是濒死前的感受吗?
(杀了她,杀了她,他就是你的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