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罪状完全推到自己头上了?
无故出现在自己床上,还用被子蒙住头,谁能想出来这等方法?
也就宁渊了。
钟离也不恼,淡然一笑:“被子很薄,还被热到,莫不是不知道出来透气?”
宁渊:“我才不傻,阿离,你都不知道怜惜我吗?”
说着,宁渊又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怎么宁渊也叫这个称呼?
钟离笑笑:“身上没出汗吧?”
“没有。”
“那便好。”钟离在床头把灯都关了,只剩一盏床头灯。
一盏一盏灯熄灭,宁渊额头血管突突地跳:“太快了!不行!”
“什么不行?”钟离大义凛然,完全没有那方面意思。
宁渊不知是惋惜还是怎么,很不是滋味,瘪了瘪嘴:“没什么。”
床上有四个枕头,钟离选了一个较厚的竖起来靠在床头,身子往后去了些,让枕头垫在背后,找了找舒服的坐姿。
做好这一切,钟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宁渊也这么靠着坐。
宁渊将枕头摆成和钟离一样的布局,听着钟离问他:“何时来的?”
“在你进门之前。”
“这么早?”
宁渊眨了眨眼睛解释:“听到你在和何善兮聊天,我就偷偷摸摸溜进你的房间,打算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吗?”宁渊追问,“是不是一个很好的礼物?”
钟离笑笑:“很好,出乎意料。”
床头的桌子上摆着一本书,是钟离前两日看的,觉得不错,便一直留着看。
还没看完,他便拿过来翻了几页。
宁渊见钟离有了别的动作,头向钟离那边靠过去,试图寻找存在感。
不得不说,存在感确实找到了。
钟离被他蹭得有些痒,看书也看不下去,索性直接将书合上。
“既然来了,说明有事找我,宁总,所为何事?”
“想你了。”宁渊额头贴着钟离的脸颊,隔着发丝也能感受到钟离脸颊柔软的触感,“阿离,为什么叫得那么生疏?我都已经有名分了。”
宁渊抬手将钟离脸侧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