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一把将他作案的手拉住,“有正经事吗?”
“想你就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情。”
“别贫。”钟离按着宁渊的手,“嘴皮子轻浮,把你扔入水中也能凭借这张嘴浮起来。”
“阿离亲过了,肯定知道我的嘴唇轻不轻浮,软不软。”宁渊调笑着说道。
这人,真是……
钟离说不出来话,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气。
宁渊的手就算被按着也不安生,从下摆钻入钟离的衣服,手掌贴着他腰腹的肌肤慢慢摩挲。
“你……”钟离被他突如其来的揩油弄得一怔。
钟离身材极好,不仅看着细,摸着腰上还一点赘肉都没有。
手上动作不停,宁渊暗搓搓挪着身子,自己和钟离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钟离也不是任由宁渊胡来的性格,握着宁渊的手腕就要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
宁渊非但没动,还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嘶……”
既不能把宁渊的手薅出来,隔着衣服,钟离就在宁渊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没怎么用力。
罪魁祸首却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阿离都给我名分了,难道这么做,也不可以吗?”
钟离:“莫要装可怜。”
“哦,好吧,阿离讨厌我。”宁渊佯装讪讪收回手,转过头,不看钟离。
钟离:“强词夺理?”
宁渊立刻接话:“还骂我无理取闹。”
听着声音,宁渊好像更委屈了。
这是演小品呢?
钟离没忍住,轻声嗤笑:“口头上的上风你是一点都不想落呀?”
说着,他一手将宁渊的脸掰过来,却不想本该在撅着嘴生气的宁渊根本压不住嘴角。
“果真如此,还好未曾哄你。”钟离顺了顺宁渊柔软的头发,声音柔下来,“来找我,就只是想简单地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