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人表情微妙,谢绪白这话
乍听起来没问题,但处处都在暗示众人公冶纵即将倒台,完全没有他语气中所表露出的惋惜。
虽然他掩藏的很好,但在场之人哪看不出来他的野心。
不过大家都没戳破,想看看谢绪白费尽心机将他们聚集在这里是想搞什么花样。
“为了抵抗即将来临风暴,我们应该团结起来,谢某受故人之托,将大家聚集在这里,共同谋求后路。”
谢绪白略作停顿,锐利的视线扫过大厅中的每一个人,沉声道:“我们需要建立联盟,不妨将这视作一场投资,我相信在场之人不会缺乏冒险的精神。”
“我的朋友,公冶靖,公冶纵家旁系最杰出之人,他怎么没有能力重新带领大家走出困境呢?”
“嘶——”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个名字他们已经许多年没有听过了,但在很多年前,公冶震执掌大权时期,这个名讳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那个曾喊话要取代公冶震成为下任家主的旁系,时隔多年再次向世人展露出他的野心。
不过,他不是被公冶纵驱逐出国了么?现在得知公冶纵的病情又跑回来,公冶靖卧薪尝胆多年等得就是这一刻吧。
不少人唏嘘不已,有人唾弃公冶靖觉得他当初被公冶纵扫地出门,谋划多年后还是只敢在公冶纵病重后回来,而更多的人则是心动。
如果他们扶持公冶靖上位,得到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公冶集团不一定能在公冶靖手中继续辉煌,但他一定比公冶纵好掌控。
谢绪白说完后侧身看向后台方向,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没让他等多久,一个穿着苍蓝色西服套装的男人从后台缓步走到台上。
男人背脊挺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五官应该是端正的,然而从左眼眶到右下颌角处横贯了一道长长的刀疤,这道疤痕远看像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男人脸上,让他看上去分外不好惹。
公冶靖握住话筒,看向台下的众人,缓缓道:“诸位好久不见。”
台下众人目光复杂,他们或多或少都和曾经的公冶靖打过交道,更是知道他脸上刀疤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