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靖和谢绪白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中,两人相视一笑,虽然过程出现一点意外,好在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就在公冶靖准备再说点什么时,大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从洞开的大门向外看去,地上横七竖八倒着许多表情痛苦的安保。
公冶纵披着黑色西装外套,整理着袖口,等他慢悠悠整理好衣服才抬眼看向大厅内,目光笔直的落公冶靖身上。
声音平淡听不出多少情绪波动:“看来当年之事,还是没让你记住教训。”
大厅内落针可闻,安静的能听到公冶靖粗重的呼吸声,他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公冶纵,愤怒正蚕食着他的理智,还有被他压抑在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面部疤痕扭曲了一下,传来刺骨的疼痛,仿佛又回到了被刀割开脸皮的那天。
彼时二十多岁的公冶纵,拿着一把精致的黄铜匕首,刀尖还在滴血,公冶靖捂住剧痛的脸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恐惧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