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这个地方。”戈尔递给糖溜儿一张纸条,对青鸟说,“现在出发,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
“啊?!”刘大棒不满道,“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戈尔点燃一根烟,低头说,“只是需要你做事罢了。”
“不行!我要和你待在一起!”刘大棒跺脚道,“李小小和你组队了那么长时间!我也要那么长!一天都不能少!”
“你老和她比什么?”戈尔无奈。
“谁让她小时候就和我不对付!觉醒后还天天和我显摆!”刘大棒表示此仇不共戴天。
“去吧,那里你说不定有机会可以觉醒。”
“不行!”
…………
又是一顿好说歹说,戈尔终于哄消停了刘大棒。
青鸟始终默默不语,在阳光下用带釉质的尖喙整理着羽毛,等待众人跳上他的脊背。
“戈尔哥!”一会儿后,刘大棒站在青鸟的背上,有些不甘地说,“你这具身体好丑!你原先的那具呢?”
“你不是知道吗。”戈尔吸了口烟,“被奥斯打得尸骨无存了啊。”
“我会帮你杀了奥斯的!”刘大棒拉拉围巾,背身过去,潇洒抬起一只胳膊 ,“然后我要好好跟李小小那个臭婆娘显摆!”
“青鸟哥!架——”她攥紧拳头,威风下令。
青鸟一个没好气地抖背,将她抖了个屁墩儿,这才振翅升空。大壮二壮的笑声和刘大棒气急败坏的叫骂交织着飞远,到七秒后才完全听不见。
二十秒后,青鸟的身影化为天边的一个黑点。
“她哭了。”马天引耸耸肩,表示刚才看到了刘大棒脸侧的泪水,“真够丢人的。”
戈尔扔掉烟头,不置可否。
“对了,你刚才说的觉醒什么的……是阿姑?”马天引边走边说 。众人要找一个偷渡入红曼的通道。
“你们果然知道,也果然是一群没目标的无头苍蝇。”说完这句后,戈尔就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众人跟着他偷渡,看着他摆平一个个关卡。
那些人都叫他戈尔哥,看来他的存在于一定范围内,不是什么秘密。
红曼境内高压、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