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能答应……”孙阿普摇摇头，“出了山谷后，我就回不来了。”
“这里需要我。”
“我骂你死脑筋有用吗？”马天引问。
“骂就是了，能让你舒服的话。”孙阿普笑了笑。
“土系的异能不难找，江流不是能签订契约吗？”他又说。
“关键是信任问题啊。”马天引翘着二郎腿看天，“那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啊，我们怎么能信任随便一个土系觉醒者？”
“而且江流那狗屁契约也不好用，签了跟没签似的。”他又骂骂咧咧起来，“就比如李墨老狗，违反契约跟玩儿一样。”
“爱莫能助。”孙阿普拍打着军靴鞋面，震下几点尘灰，“如果这里的战斗结束时，我还活着，你们又没走，那我乐意提供帮助。”
马天引怏怏点了点头，放弃了继续劝说。
“我觉得你们这个行动不靠谱。”沉默了一会儿，孙阿普忽然说。
“呵，你是说万一其他光团者出状况，突然开启了梦境是吧？”马天引往后面台阶一靠，枕着脖颈。
“对，你们会立刻暴露，不就成瓮中之鳖了。”孙阿普点头，“而且，如果那个土系异能者是我的话，且我也昏迷进梦境了，那所有人会瞬间被土层压成肉泥。”
“那特么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赌一赌了啊。”马天引晃荡着脚，“我们还有彭仔呢，他跟运气啊，命运啊什么的很熟。”
“而且行动前我们肯定是要召开几次梦境会议的，通过达妞摸摸其他人的底。看看有没有近期看起来会出事的傻子和倒霉蛋，要是有，就干脆先杀了得了。”
“这梦境到底是什么？”孙阿普问。
“那谁知道。”马天引摇头。
糯米渐渐在孙阿普怀里睡了过去。两个小揪揪随着她歪着的头倒向同一边，在风下轻轻摇动，像在四仰八叉地打着鼾。
“戈尔大哥来了。”又聊了一会儿，孙阿普忽然抬头，望向前方。果然，那里正远远走来着歌尼木鲁提和戈尔。
“你怎么知道申公子成了戈尔？”马天引侧头，“你认识戈尔？”
“不认识，我一直是个小喽喽，和他没见过面。”孙阿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