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孕在身,又不大检点,本宫怕……”
玄琪的额头从深埋的帐本中渐渐抬起,但见锦颜合上了帐帘,从中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嬉笑,甩掉了帐本。
“怕什么怕,本宫还怕你一个妇人不成?睡觉就睡觉,明日在看。”
说完将那珠子塞进了黑色荷包,向锦帐中走去。
帘帐内锦颜将玄琪环地紧紧的,难以抵挡的温柔,让他化在了那女人的怀中。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诗言所言非虚。什么庄子,孟子,韩非子,法家,儒家和道家。此刻的玄琪在无心思考那些老头们所说的学术问题和治国安邦的哲理。唯一想到的便是人类本性,物种的起源。
也顾不得什么人身,龙身,顺着心意将身下千娇百媚的美人抱地更紧了些。
“遗美人,以惑心志;遗谀臣,以乱其谋,而今你两样都占了,说吧你想干什么?”
锦颜轻轻摸着玄琪胸口,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娇声说道“其实臣妾那点小心思,就算不说太子殿下也能猜到的……”
“你那点心思,无非就是与书本八字不合,整日想着让本宫带你出去玩。”
“太子殿下知道,还要难为臣妾。”
“这样,明日你若能安分守己的抄《庄子·则阳篇》,并能说出里面的一些道理,黄昏时分带你去市楼玩玩可好?”
“打一棍子,给一甜枣,这买卖不划算。”
“你若不同意,本宫去看账本了。”
玄琪起身,推开了锦颜,说话间便要下床。锦颜忙抱住他的脖子,在那微凉玉润的脸颊亲吻了一下
“太子殿下才是那惑其心志的美男,别去了,臣妾答应你就是。”
“你这般听话,本宫今晚定有奖励……”
锦颜“……”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玄琪已经坐在书案旁,捋着账目。
“这茶庄几百年的账目竟没有一丝差错,这钱也都兑上了,言伯自己除了每月的一些柴钱,饭钱,果真一分钱都没贪过。”
锦颜伸伸懒腰,看着玄琪那满面红光的样子,不禁暗骂,这太子别看平日柔柔弱弱,精力倒是旺盛,昨夜除了到最后一步停下,基本折腾了个遍,今早五更不到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