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坐起身,往桌前玻璃杯中倒了红酒。
他晃了晃酒杯,继续‘关心’她:“工作和学习不会产生冲突?”
“还好。”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借着替他穿衣服的名义动手动脚。
费利克斯眉头微皱,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那只手,从资本家的角度给她提建议:“你完全可以等毕业后再工作。”
“我想积累下经验,嗯我应该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脸红红的,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软肉上捏了一把:“想要了?”
她支支吾吾:“我感觉你想要。”
男人冷笑一声,握着她的手往下放,让她自己去感受。
“软的。”他问,“你是怎么感觉的。”
也没有很软,属于半硬的沉睡阶段。但她能够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做。
嗯
她的视线看向别处。
这台灯真大啊。
“既然你不想。”她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他冷笑:“不做就走?”
她挠了挠头,一副老实人嘴脸:“不是,我待会还要陪上司去打招呼,我想先去洗个澡。”
她准备离开。脚步却因为腰后的束缚感而被迫停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腰带被人攥住了。
而罪魁祸首则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男性的骨骼总是比女性的要大上一些,更别提是这位一米九的男性。
“这件衣服是我买给你的?”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要温和一些。
“嗯。”想不到他居然还记得。
当时离开美国她为了方便,并没有带走很多东西,但衣服这种必需品她还是带上了。
“你想要回去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脱下来还给你。”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随后不动声色地松开手,那条腰带从他指尖滑落,“算了。”
他又重新躺了回去,那根尚未燃尽的雪茄又被他重新拿起。
现在的他又回到那种慵懒优雅的绅士状态中去了。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身上被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