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疲累,她随意吃了一些便又躺下睡去,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申时,身旁躺着沈行知,她才转身一动,他便也睁开了眼,瞧着她的模样嘴角含笑,伸手捞她进怀里,低喃了一句:“再睡一会。”
横在她腰间的手锢得紧紧,她退也退不得,干脆任由他抱着,这次她睡得极好,手悄悄的搭在他腰窝处,闷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个时辰了,怎么?想我了?”
他嗓音低哑,抱着她的手挪了挪,两人贴得更近些。
许宛秋瞪了他一眼,何时变得这般不正经了,果真是床上一个样,床下另一个样。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许久,最后他还是心疼她昨夜累了一宿,将她亲了个遍才放过她。
待他们出房门时,已经是只是酉时了,丫鬟下人已经开始准备晚膳。
夜里,她提着灯往书房去。
沈行知用了晚膳便回到书房处理公务,她问过唐安了,唐安说他这阵子忙得 时常一夜没合眼,因为边境之事,也因为刚接手骠骑军,军中事务繁多,他几乎分不开身。
她推门而入时,却见沈行知正好接过唐安手里的一碗药汁,见到她来,沈行知迟疑了一下,将药汁一饮而尽,示意唐安下去。
他为何要喝药?
许宛秋心里担忧,才刚上前去,沈行知便已经起身绕过书案走至她跟前,伸手便将她打横抱起!
“诶?!”
她一惊,伸手环住他脖颈,他将她抱至书案前坐下,她则坐在他腿上,两人姿势极其黏腻。
“腿不酸了?”
他挑眉轻问。
许宛秋娇嗔的抬手捶了他一拳:“你正经些!”
他却低笑出声,笑声愉悦得让人一听便能听出他心情甚好。
“美人在怀,我如何正经?”
他只恨不得将公务都丢开,整日与她腻在一处,就这样一辈子,想想他都觉得仿佛在梦里。
许宛秋手撑着他胸膛处,才问道:“你为何喝药?”
说罢,便要为他搭脉,却被他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