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彼闻言神色冰冷,全身灵气裹挟着帝王威压,顷刻间直逼锦秋成面门,她开口,一字一句。
“国师是想逼宫吗?”
锦秋成脊背终于缓缓弯了下来。
“臣不敢。”
于彼冷哼一声,脸上是笑着的,语气却冷得渗人,“国师说朕弃万千将士性命于不顾?说朕是宁国的罪人?好,说得好!朕倒想问问国师,这宁国的罪人,到底是谁?”
事情是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的?
锦秋成在帝王威压裹挟而来之时,忽然间回过神,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浑身刺冷,让她灵魂深处止不住地颤抖。
她在明知她情绪不对的情况下,不加以引导,居然对她恶言相出……
锦秋成闭目,脑子忽然闪过之前所想到的那个计划,那计划疯狂,要她必须离开军营,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有半点联系。
眼前情况,或许是,她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