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他们藏了什么祸心?”
荀蕤眨了眨眼睛,
说道,
“勾结后宫妃子,
谋杀太子殿下未遂,
算不算包藏祸心?
这样的人,
该不该死?”
钟雅点了点头,
说道,
“这么说来,
你有他们之间勾结的证据,
还是他们谋害殿下的证人?”
荀蕤摇了摇头,
说道,
“没有,
要是有的话,
我还用自己动手沾一身血?
早把他们送到廷尉府了。”
钟雅眉头一皱,
问道,
“令远贤弟,
这个玩笑可不好开,
要是没有证据,
怎么能证明,
他们死有余辜,
而不是你挟私报复?”
荀蕤咧嘴一笑,
说道,
“这不是就要看彦胄兄的才能了,
颍川钟家素有断案之能,
该不会到了彦胄兄这一代,
把这个金字招牌给砸了吧?”
钟雅听到这话,
气得牙痒痒,
哪有这样的混蛋,
自己犯了大错,却让审案子的为难。
要不是面前这个人姓荀,颍川的荀,
自己早就给他一个比斗,
让他认清世道险恶了。
钟雅窝着火,
案子还得继续问,
说道,
“既然你没有证据,
为什么不把他们带到廷尉府,
而要滥用私刑?”
荀蕤撇了撇嘴,
说道,
“廷尉府?
我前脚把人押进去,
后脚就有人拿着银两把人赎出来了,
有什么用?
还不如我一刀砍死,
把所有罪过都归咎一人身上,
反倒清净。”
钟雅瞪了荀蕤一眼,
心想,
你哪怕是说个喝酒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