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想办法给你遮掩过去,
你这个——
我杀人有理、理直气壮,
就比较难办了。
钟雅咳了两声,
继续引导,
问道,
“是不是他们言语相讥,
你一时恼怒,
才犯下了大错?”
荀蕤摇了摇头,
说道,
“哪能哪,
我手上攥着他们那么多地契,
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哪。
怎么敢讥讽我?
彦胄兄,
你就别给我台阶了,
我这事情做得正大光明、天地可鉴,
杀也杀了个痛快,
没什么好解释的,
该判斩刑判斩刑。”
钟雅叹了一口气,
说道,
“荀令远,
本官再问你,
是不是他们威胁于你……”
荀蕤摇了摇头,
说道,
“钟兄,就别费劲了,
他们哪敢威胁我?
我把他们喊来,
迷药迷翻,挨个砍了头,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清楚,
和他人无关,
你是能找到证据,
证明他们刺杀殿下,
那就还了我个清白,
要是找不到,
我这一命换十命,
倒是也没亏。”
钟雅还想说什么,
荀蕤已经迈步往廷尉府走去,
钟雅叹息一声,
说道,
“这恐怕不好办,
请斩你人头的奏折已经铺满陛下的御案了。”
荀蕤笑了笑,
说道,
“看不出来,
杀了几个豪强,
就引起了这么大的公愤?”
荀蕤笑着离开,
司马绍在船头相送,
回头问杜乂,
“弘理,
你觉得令远说得几分真假?”
杜乂波光流动,
说道,
“殿下想救荀蕤?”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