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些小事要与你们商量,”张伟自怀中掏出那本册簿摆在了案头,又拿出一锭纹银压在了册簿上,然后用手指点了点那锭银子说道:“上次是在下代表郡守府与曾都尉谈的此事,这次也可以与侯参军商量,就是不知你能否代表折冲府?”
侯墨看了一眼那锭纹银,又看了一眼像是来找茬的张伟,决定还是不去触这个霉头:“张郡尉请稍等,我这就让人去通知曾都尉。”
说罢,侯墨也不等张伟答话,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就走了。张伟则是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侯参军慢走,来人啊,再去拿盘点心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许是为了恶心张伟他们,折冲府的人连蜡烛都没给他们点一根。当曾良走摸着黑走进大堂时,正巧听到张伟那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的吐槽:“这折冲府的人啊,连根蜡烛都不舍得点给咱们,做事穷抠穷抠的,就这点出息,能成得了什么大事?”
“来人,掌灯。”曾良笑了笑,没有多说,只是唤过下人点起了蜡烛。
张伟这才跟刚发现曾良到来一样,起身行礼道:“下官南郡郡尉张伟,见过曾都尉。”
“张郡尉,大家都是熟人,就不必如此多礼了,坐,”曾良摆摆手,招呼着张伟坐下,这才问起了自己关心的问题:“刚才的事,侯参军已经派人与我说了,不知张郡尉今日是又是何公务要与本都尉商量?”
“哦,只是些许小事,也就区区上百间商铺和一座码头罢了。”见曾良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张伟笑了笑,然后意有所指地说道:“曾都尉,我可是很讲信用的,你说这人啊,若是言而无信,就成了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小人,对吗?”
曾良脸皮抽了抽,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瞥了一眼那本被银子压着的册簿:“张郡尉,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谈公事吧?”
“多谢大人提醒,您先看看这个。”张伟将那本册薄推到了曾良面前,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张伟并没有拿走那锭纹银,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曾良正准备伸手拿开那锭纹银,就听张伟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开口了:“曾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