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薛濂不解,他的眉头紧锁,如同秋日里的远山,被一层薄雾笼罩。
“对!京城里这些有权有势的,十个有九个都侵占了民田,咱们就把这事儿闹大,让所有人都牵扯进来,皇上为了面子,肯定会想办法平息事态。”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
“这……不太好吧?”薛濂感觉像是被算计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万一事情真闹大了,那些权贵肯定会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到时候他就成了众矢之的,而其他人却能逍遥法外。这种滋味,他可不想品尝。
“不行,绝对不行!”薛濂连连摇头,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而坚定,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迫切的光芒。
“先瞒着,再推责任。您府上在通州的田地,是谁在管啊?”薛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静与理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
“有两个人,父子俩。父亲已经畏罪自杀了,儿子被关在驿站里。”薛濂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沉重。
“这就好办了!”顾朝生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如同一只老猫捉到了老鼠,“您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这对父子身上,再把田地还给老百姓。就算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也不过是不了了之。”
薛濂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如同秋日里的湖面,被落叶轻轻拂过。
就这么简单?他都已经准备了十万两银子来摆平这件事了,如果只需要退还田地就能解决,那何必费这么大周章?
“王提督,”薛濂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沉与冷酷,“如果那些被侵占田地的老百姓都死了呢?”
顾朝生一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光芒:“薛公这是什么意思?”
薛濂嘿嘿一笑,显得有些阴森:“前几天温榆河那场大胜仗,咱们杀了上万建奴,但多尔衮和一千多精锐还是跑了。现在夏粮刚收,他们怎么可能不眼红?要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