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冷与残忍,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顾朝生闻言大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薛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毒!
“这……这……”顾朝生犹豫不决。他虽然爱财,但也知道取财有道,这种血腥的钱财,拿了心里也不安。
“这事儿简单,”薛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您只要让老百姓都回村去,说是要收拾东西上京告状。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太过分了!你不过侵占了几百亩田地,就要赶尽杀绝吗?”顾朝生反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
薛濂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是不多,但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我是大明的侯爵,仅次于公爵!我占他们的地,那是他们的荣幸!他们不感激我,反而想告我?该死!都该死!”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疯狂,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兽。顾朝生看着薛濂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早就知道这两个人心狠手辣,薛濂以狠辣著称,而王敖永则是军旅出身,杀良冒功的事情在军队里屡见不鲜。他们联手,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虽然心里害怕,但顾朝生表面上还是装得很镇定:“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但我会按规矩办事,让老百姓回家收拾东西去京城告状。”
“就定在明晚。”薛濂说完这句话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王提督,我听说皇上召见英国公入宫了,还想免了他佃户的田租?是真的吗?”
“我也听说了。”顾朝生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沉重。
“皇上为什么这么做?英国公又是怎么应对的?”薛濂追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急切的光芒。
顾朝生摇了摇头:“不清楚。可能是皇上体恤百姓吧,不忍心看他们辛苦一年到头还吃不饱穿不暖。”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无奈,如同秋日里的落叶,被风轻轻吹过。
“呵,”薛濂不屑地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与冷漠,“皇上真是仁君啊。王提督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