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心中一动,暗想这你可错怪贵妃了,永新这事或许是贵妃手笔,而梅妃,分明是……罢了,当年贵妃失子让梅妃背锅,如今梅妃脱身又把这口锅还了回来,也是循环。
“所以,刘一手,我知你心高,可你一人,天赋再高,没有家族依托,妄想嫁入高门,也是难以立锥的,我想明白了,反正天下优秀男儿,不可能终身只对着一个女人,虽然我先前瞧你不顺眼,但是这些日子我也瞧明白了,你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也是个爽快人,我愿与你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也别倔了,应了这门亲。我便向圣上请旨,让李泌回来。如今,他一个人在终南山修道观,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牵挂,不心疼吗?”
张青玄说的很是真情实意,唉,刘一手心有点软,为什么长安城的好姑娘都是情痴呢,前有独孤敏,后有张青玄。
刘一手终是摇了摇头:“我是曾经对他动过心思,但是若为这一时的动心,便要放弃我现在想要做的事,甚至是以后能去做的事,代价太大了,我舍不得。我想,再往前,走走看。”
“或许,你还等得,可是我已经二十一了,再过几日,便二十二了,家人不许我再等了。“张青玄的话语中透着满满的无奈。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女子年至桃李便要成婚育子?上天造人,千人千面,如千花万木,各具芳华,既如此,又为何非要嫁人生子一条路,就无他径吗?”刘一手发自肺腑,“将来,我若嫁人,必是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要好,我若生子,必是我人生有所悟有所得,能为孩子启迪引航,现下,我自己还在混沌间,还没活明白呢,怎么会去想那么远的事呢?”
这一席话,彻底将张青玄说迷糊了,“可是,若你说那种,半生都没想明白呢,难道?”
“半生没想明白,就半生去想,一生没想明白,就用一生去想。”刘一手笑了笑,“反正,咱们来世上这一遭,应该按自己的心意过活,而不是照着别人的样子。咱们下棋不也如此吗?你现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