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页句来安慰那个快要被气哭的人。 可是他却一脸倔强地说:“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呸,真是贱啊。”长孙今也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你们两人的闲气?长孙今也甩手走了。 李泌坐在刘一手才刚坐过的位子上,看着她喝剩下的半盏酒,毫不介意地一饮而尽,又想起她曾经挑衅的话,“你不是不喝酒吗?” “分人,分场合。”李泌心中苦涩,她到底是把他拿捏住了。 终南山半年的清修,终是无果。 而就在这个晚上,又发生了一件更令人神伤的大事。第(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