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她选择来到秋风渡,便是将关注和客源也一同带了来,这老板若是聪明,借着这股春风,生意便会再上层楼。
这也是自己对店家当日善举的一点回报吧。
“我当日初来长安,走投无路,是贵店收留了我,给我生计,让我衣食有靠,后来为奸人所害,又是掌柜的暗中相护,我才得以有命留待今日,所以,这份恩义,自当铭记。”刘一手取了一个空杯,斟满酒,亲自给掌柜敬上。
掌柜显然有些意外,反有些不好意思:“说来惭愧,当日你遭人算计,若说,我们也该为你仗义执言,只是……”
刘一手打断了掌柜的:“那种情况下,任谁也难出头,无论如何,都要谢您的保命之举。”
掌柜的没再推脱,与刘一手共饮。
二姐和姐夫这才知道刘一手在长安后的种种遭遇,以往寄回的家书里,她总是报喜不报忧,这些遭遇,他们不得而知,现下初闻,也是唏嘘疼惜。
掌柜的上完菜,也喝了酒,正欲离开,却为刘一手挽留。
掌柜的是个精明人,当下便示意小二退下,并带严了房门,
刘一手便将心中打算说出,原来,二姐和姐夫初来长安,没地方安置,虽得马天元相帮,在译经所的客舍里落脚,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刘一手细细盘算过,以长安的房价,想要在此长居,在中心城区的几个坊内买房,是绝无可能的。只能买在郊县,可二姐和姐夫是要在此做生意的,那又必须得在中心城区。
便是要租房,她曾托巫友为找中介问过,一问之下,也是死心。
与人合租,只租小院中的一间厢房,自是负担的起。但是像他们这样做生意的人,一来不方便、二来也不够用,所以盘算来回,便打起了秋风渡的主意。
“咱们后园地方极大,现下虽只有一间小房、两排牲口棚子,却是有空地和甜水井的。我有个打算,是想将您这里的后园整租过来,房子,我们自己盖,牲口棚子给你重新修整保留,中间做个格栅……后院新房盖好后,在东南角开个小门,与前边酒楼并不相扰,所有负担皆是我们自理,租期五年,租金免付,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