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人立刻听到子动静。
“爹爹!”
“侯爷!”
一个兴冲冲地跑了过去,一个曲膝行了礼。“您怎么来了”,谨哥儿拉着徐令宜的手进了书房,指了墙上的蜀锦,“好不好看?是四哥送给娘的生辰礼物。”
“很好看!”徐令宜瞥了一眼,敷衍地道”“你送了什么你娘?”又道,“你娘呢?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是说下午要描红的吗?”
“我送了娘一把象牙团扇!”谨哥笑有些得意”“娘可喜欢了,把它放在了枕头旁边。”然后跑去把自己的描红拿给父亲看,“我早就描完红了。”他亲昵地依到了徐令宜的怀里,“娘和五哥在隔壁说话呢!”
徐令宜见字描得整齐工整,微微颌首:“先生让背的书背了吗?”
“早背了。”谨哥儿说着,摇头晃脑地把内容背给徐令宜听。
非常的流利。
徐令宜考了几句。
答得清清楚楚,还东扯西拉说了一大注释。
可以看得出来,赵先生教他的这些东西对他来都很容易就掌握了。
“既然功课都做完了,怎么不出去玩?”徐令宜很满意地端起阿金奉的茶啜了一口。
“娘说,让我别乱跑。”谨哥儿有些郁闷地道,“可娘在和五哥说话。我要等他们说完了话,跟娘禀一声。
”说着,又高兴起来,“爹,我告诉您”我的狗马上要下小狗狗了。等之下了小狗狗,我要送一只给余家三表哥,还要送一只给季庭,还要送一只给甘太夫人……”
徐令宜望着儿子因说起自己喜欢的事而神色飞扬的脸,又想到刚才搭拉着脑袋的样子……
自从十一娘把谨哥儿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之后,谨哥儿是变得很听话了,脾气好了很多,也懂事了不少,没有了从前的霸道,也少了几分让他赞赏的锐气。
他脑海里浮现如徐嗣诫姑娘般温顺的眉眼,“谨哥儿”,”他抱起儿子,“你想不想和爹爹去骑马!”
谨哥儿眼睛一亮,旋即却露出几分迟疑。
“爹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立在一鼻的阿金,凑到徐令宜的耳边悄声道,“我现在不想去骑马。您能不能告诉我普陀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