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端了樱桃进来:“六少爷,这上面前讲些什么?”,“哦!”,谨哥儿焉焉地道,“讲一个人去普陀山进香的事。”
阿金见他情绪不高,也想逗他高兴,又见他在那里翻书,凑上前道:“进香的事啊!我听外院的黄妈妈说,每逢初一、十五都有庙会,那些小门人家的女人就会穿了漂亮的衣裳,结伴去庙里上香。可热闹了。这人既然讲他去庙会的事”肯定都是有些有趣的事。六少爷,您也给我讲讲,这人都说了些什么?”
谨哥儿认识的字还不足以让他能看明白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见阿金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心里有些发虚”却又不愿意在阿金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知:“哎呀,就是说他去观世音的道场普陀山的事呗!”说完,又怕阿金不相信,他忙摊开书,指了其中的字道:“你看,这上面写的是“大雄宝殿”,这上面写着“南无观世音”这个面写着,绿阴砸地,……就是说夏天的时候,他了普陀山,给观世音菩萨上香了!”
“不错,不错。”阿金见谨哥儿的字能连着读了,与有荣焉地望着谨哥儿,“少爷到底跟着先生启了蒙,这么厚的书都知道写什么了。”
谨哥儿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目光,转头拾了颗樱桃丢到了嘴里。
阿金则盯着那书嘀咕道:“少爷,这普陀山在哪里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它比西山还远?”她从小在府里当差,最远也就到过西山。
谨哥儿也没有听说过。
“也不一定啊!”谨哥儿脑子飞快地转着,“这个人说它是骑着驴去的。要是远,应该坐马车或走到通州坐船才是。可见也不是很远。”他猜测道,“也许没什么名气,所以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少爷说的有道理。”阿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听杜妈妈说,我们太夫人还曾经到华山去上过香,您又常常跟着太夫人和夫人出门见世面,连您都没有听说过,可见这个普陀山没什么名气。”
有事来找十一娘的徐令宜站在门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跟那些市井阁巷的无知妇人一样的口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