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怀给我倒了一杯水,走到我面前安慰道,“先喝口水吧,别担心,陈最一定有办法。”
我无心喝水,看着杯子摇了摇头,“阿怀,你说小云这是怎么了,平时看她活蹦乱跳的,怎么会突然……”
薄从怀搂住我的肩膀,轻柔地拍了拍,“我看陈最的样子,小云应该无大碍的,耐心等等他的诊断结果。”
我仓皇无措地点点头,手指紧张地绞到一起,指甲扣在肉里却感受不到疼。
一直等到了接近黄昏,陈最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观察着他的神情,想要透过蛛丝马迹先判断一下情况好坏。
陈最对着我和薄从怀清了清嗓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转头去看薄从怀,等待他的反应——
现在我的脑子完全就是一滩浆糊,根本无法进行自主考虑。
薄从怀搂住我,对着陈最一扬下巴,“别卖关子了。”
陈最抬头挠了挠额头,“我没卖关子,是真的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
薄从怀直接打断,“那先说好的。”
陈最细长的眼睛从薄从怀身上慢悠悠地移到我身上,“小云的病并无大碍。”
我松了一口气,感觉一下午都没有安生的心脏终于落了地,就听陈最继续说,
“我已经写好了药方,只要按时服药,静养休息几日即可。”
我立刻点头,但是一转念,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小心地看着陈最,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发着飘,“那坏消息呢?”
陈最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薄从怀,“坏消息是小云这小丫头的病因。”
“病因”,刚刚一时庆幸就忘记问陈最病因这回事,他一提倒是提醒了我,“小云,为什么突然晕倒抽搐?”
陈最叹了口气,“记得我前几天说的话吗?”
我努力回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有些心虚地瞟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说的话那么多,谁记得你前几天说了什么”
陈最重重地又叹了一声,“你呢薄从怀,你记得我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