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解释显然苍白无力。苏雅脸上的荒谬感更浓了,眼神里写着“你看我像傻子吗?”。
“至于这把伞!” 我急中生智,指着地上那把该死的油纸伞,声音拔高了八度,“肯定也是他们带来的!这几个货!脑子都有坑!出门不看天气预报!非说今天要下雪!怕待会儿…呃…万一下雪,我没带伞,没法儿…没法儿送您回家!您看他们这瞎操心的劲儿!纯属多余!添乱!”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疯狂暗示角落:赶紧给老子圆谎!不然回去弄死你们!
刘邦接收到信号,立马憋住笑,装模作样地抬头看看天花板(虽然上面只有灯),又看看窗外,然后煞有介事地对着项羽和许仙大声“嘀咕”:“哎?这天气预报…也不准啊?说好的大雪呢?” 项羽很配合地点头:“嗯…天象…有变…” 许仙则慢悠悠地放下杯子,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们这边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嗯,备用方案,有备无患。可惜,似乎用不上了。”
苏雅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外——冬日暖阳高悬,天空湛蓝,连片云都没有,更别说雪了。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窗外,再看看地上那把伞,最后挤出一个极其尴尬的“呵呵”干笑:“啊…是…是挺…未雨绸缪的哈?你朋友们…真…真热心。” 那语气,充满了“信你才有鬼”的敷衍。
“热心个屁!就是闲的!” 我赶紧抓住机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几步冲到那个罪恶的角落,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滚!都给老子滚!立刻!马上!再待一秒我放项羽咬人了!”
刘邦还想贫两句,被我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许仙耸耸肩,优雅起身,仿佛只是看完了一场不甚精彩的戏。项羽倒是很干脆,收起他那疑似还在“嗡”的仪器(终于安静了!),跟着站起来。
“走了走了,别耽误李玉奇先生办大事。” 许仙“好心”地招呼着,临走前还对着苏雅那边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绅士微笑:“苏小姐,抱歉打扰,你们慢聊。” 那风度翩翩的样子,跟刚才阴阳怪气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