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孤月在慕容白一轮快过一轮的攻势下渐渐表现出力不从心的疲态,孤日忧心如焚,几次欲飞身援助,皆被“狗皮膏药”似的邓泉死死缠住,令其难以脱身。
即使孤日已将邓泉打得鼻青脸肿,七窍流血,他却仍不计生死地追着孤日死死缠斗,豁出自己的性命为慕容白和其他蒙面黑衣人争取时间。
“嗤!”
“额……”
“混账东西!滚开!”
“呼!”
“铿!”
“噗……”
当孤月的右肋再度被慕容白的银枪捅出一个血窟窿时,怒不可遏的孤日趁势轰出凌厉一掌,重重地拍向邓泉的胸口。
饶是邓泉于电光朝露之间将鸳鸯铜环护在胸前,仍无法抵消孤日强劲而浩瀚的掌力,但见孤日的掌势强压着两只交叠的铜环,一齐狠狠地砸向邓泉的胸口,令其身体一颤,五内翻腾,随之喉头一甜,一大口殷红的鲜血自口鼻喷涌而出,直溅得孤日满身血花。
“师弟……”
“孤日!”
然而,尚未等孤日火速驰援岌岌可危的孤月,被其一掌打翻在地的邓泉却突然嘶吼着他的名字,奋力挣扎着站起身来。
“你我尚未分出胜负,你要去哪儿?”
望着满身血污,身形摇晃的邓泉,孤日不由地眉头一皱,沉声道:“小子,你不是老夫的对手,刚刚一掌胜负已分……”
“那又如何?”邓泉挥袖抹去口鼻的血迹,咧嘴露出一排被鲜血浸红的牙齿,阴阴地笑道,“即使分出胜负,可仍未决出生死,所以你哪儿也不能去。”
多少年未有人敢对自己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小辈?孤日不由地眼神一寒,看向邓泉的双眸精光涌动,毫不掩饰地迸发出一道凛冽的杀机。
“老夫取你的小命易如反掌……”
“那也要看是谁先取谁的命!”
孤日被慕容白的一声厉喝突然打断。转眼间,闪避不及的孤月被慕容白一记神龙摆尾踢飞数米,待他狼狈落地且踉跄后退时,忽见银光一闪,寒气逼人的枪尖已死死抵住他的咽喉。
“慕容白,休伤我师弟……”
“哼!”
慕容白对孤日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