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问到事情的关键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没来由的恨。
世上本无庸人。
所做的一切,必然是有目的的。
“我,我……”刘新正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答案在嘴边即将脱口而出,但无形的恐惧压迫着他不能说出,话锋一转,改口道:“这事都是我一人所为,我妒忌宋大少爷的出身,所以诬陷其欺负同学的,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这般了……”
这是一句道歉,亦是挣扎。
更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得罪一家,保着另一家,或许有生路,可若是两家都得罪了,那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呵。”
嘲讽地冷笑一声。
武静怡收回比划的长剑,冷声道:“不愿说也罢了,这事是我们昭平候府不能容忍之事,见官乃是必然之事了!”
‘咻咻咻--’
长剑一收,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单手拎着长剑。
另一只纤纤玉手包裹粉拳。
一拱手。
“各位先生和学子们好。”
“我是昭平候府的长子正妻,此番来接我夫下学,可谁想,遇歹人构陷污蔑我夫君,我们昭平候府满门忠烈,其先祖有平乱之功,公爹亦战死沙场。”
“侯府小辈们传承理念,逢冬时,施粥救济穷苦百姓,逢夏时,提前准备防疫之药石。无偿照顾,战士家眷和遗孀。扪心自问,我们无愧于天地。”
“然,有歹人要害我们,不日前,散布谣言称公爹叛国,逼得婆母敲登闻鼓,求圣上以证清白,清白得来,现又污蔑我夫欺负弱小,说句难听之言,他若真想强取豪夺,大有千百万种法来,何苦要寻最无脑的一种?”
“桩桩件件,都是朝着我侯府而来,这气焰压不下来,只得寻官府做主。”
“此番是我饶了书院清净,还请列为海涵。”
话语是道歉之言。
然。
却没有真正致歉的态度。
这一番话的意思翻译过来。
一来,是解释刘新正对宋林赋的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