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表示昭平候府并不是好惹的,哪怕是闹上金銮殿,亦要同其不死不休。
三来,门口还有被刘新正撺弄之人,用道歉推开其罪责,变相在说,若站在她的阵营之中,便不会再做追究。
想必,只要不是蠢人,定然想清楚的。
这……
前门沉寂半晌,堵在两侧的学子们面露尴尬,其中有好些人是刚刚闹过事的,瞧看跪在地上的刘新正。
此时。
侯府的下人上前,直接给其羁押,嘴巴里堵着一块脏布,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这好像是一种下场的代表一般……
……
“呃,我就说,宋兄出自于昭平候府,这教养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刚刚我也觉得古怪来着,刘新正一味地叫唤,偏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就好像是刻意掩盖什么一般。”
“对对对,我也是这般想的。”
“宋兄,对不住了,我被歹人骗了,以为你是恶人,方才有对不住的地方,切莫见怪啊……”
“错了错了,都错了。”
“宋兄莫怪啊,我请您吃酒致歉吧。”
……
几乎是一瞬间,门口的风向掉了个顺序,原本同仇敌忾的学子们,现都纷纷同宋林赋致歉,其生怕被此事牵连。
说来也是。
但凡同这事有牵扯,未来的仕途全无,谁也不敢轻易涉险。
这……
宋林赋瞧着前头的变化,脸上写满了惊愕,前后无非一盏茶的工夫,事情便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些……
都是他的妻子带来的。
“夫君,这事不宜闹大。”
不知何时,武静怡悄悄地来到身侧,低声提醒一句。
对,对对……
“各位同窗们客气了,这事原是误会,冤有头债有主,便这般过去吧。”宋林赋朝着人群拱了拱手,视线落在被拖走的刘新正身上。
既往不咎、提醒、警告、暗示!
这回不迁怒于人,纯是因为杀鸡儆猴,可不代表他能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