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骄兵必败,不能因占据高点,而轻视平地之人。
这……
若是一堂课的话。
心中便感觉舒服多了。
其实……
新夫人说得没错。
自从拜名师以后,无论是官家的小姐,抑或者富商的亲眷,都同其抛出橄榄枝,希望能结识相交。
一来二去,心中难免有狂字。
此番敲打,属于是卸了她们的心气,理应如此。
“我,我还有一事不明……”宋昭君忽然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说:“母亲是如何知道,刘新正回来闹的?”
这是事情的关键点了……
要是其不来闹,一切的事情便不成立了。
闻言。
白寰扑哧一笑,道:“若非他主动针对,我何故拿咱昭平候嫡长子当诱饵。”
此乃是顺序问题。
昭平候府敲登闻鼓告御状后,有人看出侯府的野心,暂时不敢招惹是不敢明面为之,暗地里的招数,早有涌动的趋势了。
刘新正乃是三皇子的暗桩。
这是宴阁探查到的。
当知道此事后。
便明,此乃随时可能爆发之风险。
故而反客为主。
“我的天爷!!!”宋昭君想过千百万种可能,偏没想到这一种,原是有人要针对大哥。
新夫人在防御反击的同时,还不忘给她们上一课。
这是正常人的脑袋吗???
“我,我惊了。”宋海棠也是傻了眼。
刚刚出生的小崽子,便想跟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比较,路漫漫,还有的学。
……
不知不觉又过一日。
阳光明媚的午后,白寰乘坐侯府的马车抵达白府的宅门,自昭平候出事,圣上封诰命以后。
白府便日日送平安信来,其中还有白宗玉亲手所书的惦念之言。
父女亲情,暂且放在一边。
现在白寰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无数人想同其结交,白家想方设法地巩固情谊,乃是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