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却是暗藏乾坤的。
问题是笼统的,答案是发散的。
面对陌生的题目,最初的回答,便是其的真实想法,以及藏匿的真谛。
一篇题目得出其性格,后还需花费力气调查平时的喜好,最后再因材施教。
“说来是简单的,实操确实很难得,还是江姐姐费心的结果。”白寰发自肺腑地感慨一句。
世上最不好更改的东西,便是三观了。
因其形成的过程是非常复杂的,想要更改需一点点的调整引导,每一样需花费的苦心,都不是轻易能估量的。
“能说这话,还算你有良心。”江凌月浅笑出声,用帕子掩着嘴巴,道:“不过谢归谢,这丫头已是我的徒弟,总不能让她出门乱丢人去,还有我的面子跟着的。”
“确实。”梁溪月赞同地点了点头,玩弄着耳边的碎发,道:“自从收了徒弟,面子里子都搁进去了,可不能落个晚节不保的名声去。”
好歹都是王先生的徒弟,自身还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事若传扬出去,恐是得丢人至极了。
故而两人拿出二十般的精神,全心全意地培养二女。
“辛苦辛苦了。”白寰拱了拱手,话锋一转,言归正传道:“对了,你们说着月青念,究竟是谁的人?”
即敢对昭平候府的子女动手,且还早已做过布防的,定是一早就惦记侯府之人。
回顾皇亲国戚和侯府们!
无非就是几位人选。
江凌月挑了挑眉,没分析,而是道:“昭平候府迟迟不落子,唯一关系密切的,便是大皇子,其还在关键时刻不出,此块糕点已成无主之物,谁都想挖上一勺了。”
这话是事实,且还是无法改变的。
明面上侯府是无选择,可私下里白寰已归顺九皇子,她是当家主母,选择是至关重要的,极度影响其未来的走向。
“所以寰儿,你究竟选择谁了?”
试探地问上一句。
江凌月的身体朝前倾斜,似是在等待重要的答案,她和江家日后也需要站队的,其不想到白寰的对立面去。
绝无半点优势。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