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并非是故弄玄虚,而是时机还未成熟。
现开京都的局面,无论是哪位皇子看上去都要比九皇子看上去更为可靠,很难给人押注的勇气。
故而她想等一切都成熟时,再推进一步!
“可别让我久等了。”江凌月淡淡地说着。
毕竟,这不是小事,隔三岔五江家就要被拉拢,此等情况下,她很难保证父亲不作选择。
“好。”白寰笑了笑,添了一杯酒,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梁溪月听着她们打哑谜地说话,有些失去耐性了,皱了皱眉,道:“我不管你们东离国的事,我就想知道这事后续是如何处理的!”
这一回似是试炼,亦是验收成果的时刻。
两女的表现,关乎着老师们的面子,故而她们格外关注。
……
另外一边。
因考虑不打草惊蛇的缘故。
宋昭君没有直接回船厢,而是寻一处甲板休息,吹着微凉的风,大口大口地喘着新鲜空气……
“昭君妹妹!”不远处莫思年匆匆而来,或因寻找已久的缘故,此时的额头渗出一层层的细汗,道:“你去哪里了,可担心坏我了。”
“咳咳……”帕子沿着嘴巴咳嗽两声,宋昭君难受地搀扶着一旁的扶手,虚弱地道:“许是我不经常出门的缘故,竟有些晕船了,故而我出来吹吹风,因莫公子未归,也来不及告诉一声,实在是抱歉……”
明明已经难受得不成样子,还循规蹈矩地福了福身子,好似在表达着歉意。
“乱说什么,我何时说怪你了……”莫思年伸手去扶,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似是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