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隐瞒知晓其受伤一事。
要知,现在的昭平候府大小事宜都是主母在做主,无事能瞒得过她的耳目。
“没什么大事……”宋礼白抿了抿唇,刚想解释些什么,忽感胳膊被拽住朝着内房走去,“真,真没什么的……无非是看着吓人些,实际上伤口不深……”
按着其肩膀强迫坐下身子!
白寰严肃地盯着对面的臭小子,道:“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的,要我同府医说的算!”
“……”
宋礼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想要张嘴说话,偏说不出一个字来……
尴尬得不能自已!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同主母的关系产生了变化,不似同最开始的刀剑相向,他也没有昔日的意气风发了。
小爷……
这两个字,更是好久没说出口了。
这事若是换作以前,他肯定会厌恶如今的自己,可现在……居然还有种特别的感觉……
好像这样也不错似的。
“传马府医来!”
朝着门口吩咐一声,不知是谁应了一声‘是’,然后便匆匆朝着外头跑去,不用问,定然是去请马府医了。
此人乃是老夫人留下来的心腹。
经过几回事,用着也算顺手,故而凡是有摸不准的事,都会让其来瞧看一番的。
“真,真的没事……”宋礼白无奈地摆了摆手,解释着:“好歹是练武的,哪里有那么脆弱……”
原是想要其安心的,可却有种半大孩子逞强的态度。
白寰揉了揉眉心的位置,声音平缓道:“别惹我,否则,我该问你是如何伤到的了。”
“……”
此言一出,宋礼白即可闭口不言了……
所谓打蛇打七寸,主母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还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了。
‘咚咚咚--’
外头马府医着急忙慌而来,急促地来回看了一眼,跪下身子,道:“给夫人请安,给二少爷请安。”
“起吧。”白寰慵懒地抬了抬手,平声说:“二少爷受伤了,你去给他瞧瞧吧。”
“是。”
马府医应了一声后,径直站起身子,然后朝着宋礼白的位置走去,而后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