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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烛台上的火焰一阵阵颤动。
    “这里的守备也不过如此。”一个黑衣黑袍的男子从窗口跃下,而后朝屋子望了望,青铜兽首面具上一双眼格外幽亮。
    轻影立马将门闩插上,审慎地瞧着对面的高大身影:“梦公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自梦公在石屋附近现身,轻影就知他迟早还会来找自己,她也一直在等着他的到来,只是没料到,他又像上回那样夜闯自己的住处。
    还真是个不走正路的人!
    梦公看着刚刚梳洗完的女子,轻笑一声:“看来景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你这是打扮好了继续去伺候他?”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讥诮,加上面具带给人的凶厉之感,轻影心里难免抵触,立刻回击道:“这都快五月了,梦公还裹得这么严实,也不怕捂出痱子?”
    梦公冷笑一声:“倒是牙尖嘴利,看来脑子还是清醒的,正好,我就是来问问你,你们在石屋查到了什么?”
    轻影朝桌案边走了两步,坐在矮凳上,冲了一壶热茶,淡淡道:“你不是神通广大,何须来问我?”
    梦公也跟着行到她对面,撩袍落座。
    茶水入杯,水流声在耳边响起,白瓷杯盏中渐渐映出两张脸,一张清丽得如没有瑕疵的小白花,一张满是暗黑凶兽的狰狞獠牙。
    轻影给他推过去一盏,杯口轻漾,她看着眼前的人,只觉这一幕恍若隔世。
    十一年了,他跟自己的阿兄上一次同坐一桌,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他们,一个是憧憬着上阵杀敌的少年郎,一个还是个只知哭闹的稚童。
    他们并没有太多兄妹情深的记忆,年龄差的有些大,说不到一处去,也玩不到一处去,他还是个霸道蛮横的性子,并不像其他兄长那般会宠溺幼妹。
    他是个生硬的人,生硬到仿佛没有感情。
    即便他此番到访,分明是想来看看她,怕她因李南絮的事累病,也还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道:“我是人,不是神,我只查到了陵州,还没来得及来抚州。再说了,我上过漠北战场,兴许我也能给你们一些提示。”
    好不容易听到他情绪稳定的一句话,轻影也收敛起自己气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画像,递给了他:“景王画的,大盗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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