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奇怪问:“难道还要去占卜一翻?”岳破点头说:“差不多那意思。”转身看着青城派说:“青城派也算是历史悠久,没想就因为一个掌门贪欲所致,落个如此下场,如此贪婪又有何用,不知道珍惜眼前的东西,人就是脱不开这结。”林平之也感叹说:“确实如此,但凡人想无贪心,却是难以想象。”岳破笑说:“所以嘛,我们就是要去贪样东西,我们走吧。”林平之问:“不烧了他们?”岳破摇头:“留给子孙不是很好,毕竟这青城不是余沧海一个人所有,谁愿意要就拿去好了。”
两人到了成都,岳破早先打听清楚,两人来到一间茅屋前,上挂‘闭世草堂’,林平之打量四周奇怪问道:“小师哥,你说的那高人就在这?怎么旁边都是大瓦房,却留了这间小茅屋在此?”岳破笑说:“这是人家的追求,你别小看他,这人在川中,甚至朝廷也是赫赫有名大学儒,他有两个状元学生,还有数不清的进士学生等等。”林平之越发奇怪问:“我们是武林中人,来找他做什么?难道你想动用朝廷的力量去弄那什么东西?”
两人下了青城,岳破也不停留,拉了林平之直奔成都,两人行来,江湖上人遇见均是向着林平之拱手致敬,林平之奇怪问道:“为什么他们如今这般客气?”岳破笑说:“一是因为你武功好,二是因为我那番美言和你那些屁话,你想,一个惨遭横祸的少年,两年的苦练后,堂堂正正上门寻仇,可以说是大家茶余饭后闲谈的美事,你别以为多杀几个人就能让江湖上人怕你,敬你。他们敬的是英雄,当一个人到了别人无法达到的高度时候,别人将不再是嫉妒,只有景仰,当然还有你那该死的外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