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早已不再年少,体力终究有限,等发现自己无法自拔的时候早就晚了。
功亏一篑可能不太合适,不过韩遂努力的一切终究做了他人的嫁衣,自己非但没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反而被刘辩困在了东宫之内。
也……不能说是困在……
想到这里韩遂忽然怒气全消,笑道:“何太后真是个妙人啊,将孤伺候得甚是舒适,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而且还知冷知热,生怕孤没地方住,还将这东宫赠给了孤,
对了,孤差点忘了。
何太后是陛下的母亲吧?
哈哈哈哈哈……”
刘辩闻言脸色瞬间大变,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杀机难以掩饰。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老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怎么说也是当过太后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算是幕强也不至于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吧!
他真的不理解被强迫之后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对韩遂死心塌地,以至于后来韩遂不行了,何太后到他面前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
“陛下,大事要紧。”法正见状赶紧劝说,生怕刘辩当场干掉韩遂。
刘辩缓了良久才压下心中怒火,冷笑道:“哼,你如今也只能逞些口舌之利而已,真要有本事,不妨站起来啊。”
“那又如何?孤……”
“你用不着再气朕了,朕今日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孤的库房中那些药草今日用尽了。”刘辩嘴角忽然挂起了诡异的笑容,说道,“第二嘛……阎行投朕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韩遂闻言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咆哮道,“我儿绝不可能投你,绝不可能!你骗我,骗我!我什么给不了他?你能给他什么?”
望着愤怒到了极致,却又无法行动的韩遂,刘辩笑道:“朕什么也给不了他,也不需要给他什么,只是朕有些你没有的东西而已。”
“你什么意思!”
“朕比你年轻,年轻许多。阎行也比你年轻。他不想等你了,也等不到你了。”
“不可能!我……我……他是我女婿!他不会背叛我的!”
“安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