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一番话,菊青才意识到不对。
“柔贵人说要让奴婢在娘娘封妃时跟皇上说,娘娘还是常在时就时时咒骂一个名为“宛宛”的女子。”
余莺儿重复这句话时满是惶恐和不解,菊青知道她惶恐的是柔贵人妄言封妃,不解也是真的,她一个后进宫的宫女根本不知纯元皇后的闺名。
柔贵人显然就有很大问题了,不仅知道纯元,还看出了菊青模仿纯元获宠的路子,这个人一定要除。
“以后再说吧。”
菊青看着银珠摇摇头,不是不信任对方,是她太累了,一时半会也习惯不了身边换人。
“抱夏的丧事体面些办着,但不要惹人注目,多给她家里些银钱。”
活着的人终究比死人重要。
“葬礼本宫不去了,今日无论你们敲锣打鼓,只是出了殡以后,咱们宫不准再提抱夏。”
“娘娘……”
银珠知道菊青红着的眼圈不似伤心作伪,但她当断则断的能力着实让人佩服。
“下去办吧。”
菊青泄了气,轻声说,“本宫真去小睡一会,今天是初一,该有的赏赐别缺了,算是对你做本宫的大宫女第一道考验。”
“是,谢娘娘。”
银珠心情复杂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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