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折腾了,我一个人下山就行。”
虞清仪也不跟厉衡赌气,一口便将汤药喝完,她早已过了任性的年纪,总得顾及那些必须去做的事,明天一早她必须下山,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
“若真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福宝顺顺利利的完婚,往后金家那小子能好生待她。你说得对,她在我这里过得不好,嫁人相当于重新投胎,我希望她能重新投个好胎。”
这话听得厉衡简直喘不过气来,他轻轻抱住虞清仪,哄着她道:“你别这么说自己,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次日清晨,虞清仪还是下山了。
她没有多待一刻,说是还有太多事要处理,厉衡却认为她还是在赌气。
他在任的时候,再忙也不至于差那么一日,奏折晚点再批又能如何?她就是在生他的气!
果然,下个月的这个时候,虞清仪没来看他,厉衡虽然心里有数,但他还是让利刃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利刃说福宝马上就要出嫁了,她在给福宝添置嫁妆。
“福宝何时出嫁?”
“就在下个月月初。”
尽管这半个月朝廷上风平浪静,但虞清仪仍旧一再强调福宝去魏国京城的这条路线需要楚军驻守,不得出现任何差池。
王彪却仍然忧心的道:“楚国国境内都已经查了几次了,已经有所保障了,但魏境那边……我们无法把控。”
“不是跟拓拔野说了几遍了,他像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按说没事,但他那边具体把控得如何,终究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