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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徐行,艰险未敢忘。遥知叔孙子,已致鲁诸生。”汉朝叔孙通奉命制朝仪,尽征鲁国诸生三十余人,其中只有两人不肯应召。苏轼这一生中,又受够了政治迫害,今已老矣,宁愿做个被叔孙通骂为不知时变的鄙儒,只望能够从此平平安安,独自走他轻松的下坡路,再也不敢重作冯妇了。
    又有《过岭二首》,实是苏轼的人生这部大书中,南迁一章的结论。自言平生从不曾为安危祸福作过退步的计算。祸到临头,他自己一个人挺,不怨天,不尤人。
    韩愈谪放潮州,但是潮州人为他立庙崇祀至今,所以祸患并不一定非福。现在有个成都玉局观提举的名义,希望能有一天乘兴,出剑关去,作一次玉局之游,他也就非常满足了。
    岭南岭北,往返七年,实在是非常不堪的行役。但是苏轼今日回想,迁谪海外不过是一场噩梦;如梦一样去了,像喝醉了酒,朦朦胧胧地又回来了,濯足兴波,征衣雾湿,即使惊起一群山鸡,也不过使半岩花雨,纷纷自落而已。诗曰:
    暂着南冠不到头,却随北雁与归休。
    平生不作兔三窟,今古何殊貉一丘。
    当日无人送临贺,至今有庙祀潮州。
    剑关西望七千里,乘兴真为玉局游。
    七年来往我何堪,又试曹溪一勺甘。
    梦里似曾迁海外,醉中不觉到江南。
    波生濯足鸣空涧,雾绕征衣滴翠岚。
    谁遣山鸡忽惊起,半岩花雨落毵毵。
    四 虔州
    建中靖国元年(1101)元宵节前两三天,苏轼一家人都到了虔州。
    果然赣江水涸,不能通航。苏轼只得寄家于虔县的水南,等待江涨。
    虔守霍汉英(子侔)、监郡许朝奉(名不详)邀宴于郁孤台。和诗中有“扬雄未有宅,王粲且登楼。老景无多日,归心梦几州”这几句话,正是苏轼此时最大的心事。
    他拖带着三房子媳孙儿,飘泊道途,已经七八个月了。幸而不必远征湖南,但还不知去何处做归止。是风土美好的安徽舒州,还是“缘在东南”的常州或杭州,还是到河南许昌去与老弟同居,一直都还不能决定。
    筹思再三,还是常州最便,因为有点田产在那地方,可以就田而活。又听自虔守霍汉英说,常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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