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我只是据实说而已,我之前跟科研所的褚然见过一面,他跟我聊起你时,好像对你特别赏识,当初,他原本是想把你留在科研所的,可你不愿意,硬要上前线,不得已,他也只能放你走。”韩青道。
“要刘泰山你呀,当初听褚然一句劝,留在科研所,那也就没有后来那些事儿了,虽然在科研所,日子会过的相当无趣,可那里安生,没有太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要是当初留在那儿,说不定现在已经是物理学家了。”乔心语道。
“物理学家?”说着,刘泰山兀自一笑。“就我这样,哪怕是埋头苦学一辈子,也成不了什么物理学家,我还是比较了解我自己的,也不勉强自己,你说咱们都来自由军这边了,那不得自由一些?想去做什么,那就去放开手脚做,不愿做的,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我这个人吧,就是不喜欢强人所难,同时,也不愿意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说着,刘泰山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天际,悠然道:
“还是快意一些的好,快意恩仇,快意洒脱,快意的活着,快意的行走江湖。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你看看,刘泰山这气魄,我看这不仅是要上天,这是要升仙呐!“乔心语揶揄道。
”刘哥也就你有这个闲心,你知道你快意了之后,我有多不快意吗?“韩青抱怨道。
“韩青我一直看你骨骼精奇,有出尘脱凡之姿,以后必成大器,努力努力!”刘泰山望着韩青道。
“你这是说反话?还是成心挖苦我?刘哥你,要是不早一天回来,那林东这座城市,就一天没有主心骨。”
“那不还有周山?”刘泰山问道。
“周连现在潜心研究金融,已经快走火入魔了,他交往的,都是些林东城的商业大亨,一天天,沉迷于经济学,是日渐消瘦,我最近都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又去哪儿做规划去了。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现在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就顾不上去指挥所主持大局。”韩青道。
“这个老狐狸,可滑头的很,就是不愿意染指恩怨,他那哪儿是研究的经济学,他研究的是独善其身之道。”接着,他又关心起了周山来:“怎么,他瘦了?”
“那倒没有,我就那么一说,他比以前还胖了不少,每天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