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山,他之前不挺能闹腾的吗?连已经去世了的老社长,都对他有所耳闻,说他不光作战勇敢,而且明晓事理,怎么现在,他就这么不明事理了?”乔心语略微一皱眉。
“他肯定不是不明晓事理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在总部被关了禁闭,那会儿到处都是满天飞的谣言,他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吃好喝好,不必发愁,说他已经替我安排好了,我以为他已经安排好怎么救我出去了,可你们猜怎么着?”刘泰山颇有兴致地左右一看二人问道。
“怎么着?“乔心语笑问。
“他买通了两个看守我的警卫,每天给我送大鱼大肉,还托他们告诉我,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刘泰山道。
“说到底,咱们的这位周连,就是既想着出出力,又想着保全自己,就是两不耽搁。”韩青道。
“要我说,也是如此,当初的我们三人坐镇林东城,接到了总部发来的西撤议案,他极力怂恿我跟郭琪去总部,而他自己呢,躲在林东城,一直都不愿意现身,他呢,参加自由军比我们要早得多,太知道议会里那群议员是怎么样一副尿性,所以,他就想躲开是非来,自个儿清净!”刘泰山道。
“这,这也太不仗义了吧?咱们这个周连,怎么能这么玩儿心机?”乔心语有些不敢置信。
“可你也不能拿一个反舟老将怎么样啊,他现在有上了年纪,估计想要求个心安平稳,无可厚非吧!”刘泰山缓缓道。
韩青听了,也是心里默许,好不容易人类在南亚有了一块自己的地盘,想着能过得安生一点,其实是一大部分的普遍心态,周山也只不过是他们其中一人而已。
“对了,陈璐凝呢?”刘泰山问。
“她跟我在一块儿,自从你离开后,陈璐凝就离开了周山那边,被派到了指挥所,跟我一起管理那九十多座哨所,总部可能觉得,我一个人的话,会应付不过来。可即便我们两个人,也经常出现失误,有些哨所也难以照顾得到,比起你在时,差多了。你要是一直在林东城,你,周山,郭琪三个人,一定能让林东城成为四座外城里最拔尖的那一个。”韩青道。
“对啊,谁能像他一样,不吃不喝,就坐在指